從「史瓦濟蘭」到「史瓦帝尼」

轉機時巧遇曼德拉先生的分身,他要我跟臺灣人民轉達問候之意(楊正寬)
轉機時巧遇曼德拉先生的分身,他要我跟臺灣人民轉達問候之意(楊正寬)

獨家報導【文/楊正寬 中台灣教授協會常務監事兼交通觀光組召集人】

請你不用懷疑,
從「史瓦濟蘭」到「史瓦帝尼」,
絕對是一條比
從「臺灣」到「史瓦帝尼」
還更遙遠的路!

2023新年伊始的月之4日17:15,衝著被COVID-19禁足三年的一股報復旅遊力量,我毅然遠走高飛,搭上新加坡航空經新加坡樟宜機場轉南非,5日清晨6:30平安抵達南非約翰尼斯堡TAMBO國際機場,轉機時巧遇曼德拉先生的分身,他要我跟臺灣人民轉達問候之忱!

這次隨著任務團隊由桃園飛新加坡四小時多,3,500公里;新加坡轉飛約翰尼斯堡十個多小時,8,750公里。然後5日當天下午1:15又由約翰尼斯堡轉搭Dlink Air小型噴射客機飛了將近一個小時,400公里,終於風塵僕僕,安抵由我國捐建的史瓦帝尼國際機場,完成了飛越南北半個地球,12,650公里,幾乎是一趟不可能的長征任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體力和精神!

新加坡轉飛約翰尼斯堡十個多小時,8,750公里(楊正寬)
新加坡轉飛約翰尼斯堡十個多小時,8,750公里(楊正寬)

後疫情的國際航線,沿途看到帶口罩的遊客竟成為異類,大家似乎已經完全忘光了被新冠肺炎荼毒凌虐三年這檔子事一樣,肆無忌憚地,脫掉口罩,張牙裂嘴,高談嘻哈;甚至班班航線,座無虛席,一片歌舞昇平。但我們幾個臺灣遊子,還是堅持要全程帶著口罩,盡量保持距離,以防不慎有染,以致於回國又得有勞中央疫情指揮中心需多播報幾個確診數,甚至還不小心帶回了病毒遺害了大家。

凌晨的新加坡樟宜機場,班班航線客滿又沒人戴口罩(楊正寬)
凌晨的新加坡樟宜機場,班班航線客滿又沒人戴口罩(楊正寬)

史瓦帝尼王國 (Kingdom of Eswatini)舊英語官方國名為「Swaziland」,是位於非洲南部的一個內陸國家。史瓦帝尼北、西、南三面均為南非共和國所包圍,東北面則與莫三比克共和國接壤。史瓦帝尼這個非洲小國對國人來說較陌生,主要是因為該國在 2018年四月時才把用了百餘年的名字「史瓦濟蘭(Swaziland)」改為 Kingdom of Eswatini 史瓦帝尼王國,簡稱為史瓦帝尼(Eswatini)。

史瓦帝尼北、西、南三面均為南非共和國所包圍,東北面則與莫三比克共和國接壤。(楊正寬)
史瓦帝尼北、西、南三面均為南非共和國所包圍,東北面則與莫三比克共和國接壤。(楊正寬)

該國原本屬於英國的保護區,在1968年9月6日獨立後馬上與臺灣建交,是我國在非洲唯一的邦交國。會改國名的理由主要還是因為史瓦濟蘭(Swaziland)是殖民地時期的名稱,就像是辛巴威以前叫做羅德西亞(Rhodesia),波扎那則叫貝專納(Bechuanaland),都在二十世紀獨立後紛紛改名。該國在恩史瓦帝三世國王五十歲大壽慶典上宣告更改國名的聲明中就曾提及,因為國際上常把 Swaziland 誤聽為 Switzerland(瑞士),再加上兩國都是內陸國,因而過去該國也常被稱為「非洲小瑞士」的雅譽。

此次從臺灣飛越超過了南北半個地球,經過南非約翰尼斯堡,輾轉抵達史瓦帝尼,總計需要12,650公里,花費16個小時餘才能到達,雖然艱辛,但終究還是有可以預期的目標能夠達成;然而從獨立前的「史瓦濟蘭(Swaziland)」到1968年9月6日獨立後的「史瓦濟蘭」,乃至於2018年四月改為 Kingdom of Eswatini (史瓦帝尼王國)的「史瓦帝尼」時代,根據我造訪數日以來的觀察與感覺,總覺得「史瓦帝尼」如果想成為類似新加坡或臺灣「小而強」、「小而美」的國家,時間與里程還是遙之又遙,儘管國王恩史瓦帝三世(Mswati III),是富比士2008年被評比為全球第15位富裕君主,淨資產約達2億美元,不過史瓦帝尼目前愛滋病卻還是全球之冠,平均壽命也低於五十歲,貧富懸殊,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一。所以說從「史瓦濟蘭」到「史瓦帝尼」新里程碑的路途與需要花費的時間,應該比起從「臺灣」飛到「史瓦帝尼」更是艱鉅與辛苦!

恩史瓦帝三世(Mswati III),是富比士2008年被評比為全球第15位富裕君主(楊正寬)
恩史瓦帝三世(Mswati III),是富比士2008年被評比為全球第15位富裕君主(楊正寬)

總的來說,史瓦帝尼雖無「外患」,但卻有頗多「內憂」。因為史瓦帝尼是一個沒有出海口內陸國家,國土小,面積17,364平方公里,才約臺灣的一半;人口又少,總人口約僅1,268,000人(2014年),不及我們任何一個直轄市人口。就因為人少地狹,土地資源需求又少,所以放眼望去,雖不至於淪為「處女地」,但全境卻處在低度開發狀態,特別是觀光發展潛力可說無盡無涯,只是一定得賴史瓦帝尼能在最近的將來,期待能夠很快出現一位天縱睿智的領袖「良才」與一套能讓史瓦帝尼脫胎換骨的治國「良策」,就像我們的國父孫中山先生一樣,能為史瓦帝尼因地制宜,規劃出類似「三民主義」、「建國方略」、「建國大綱」;或者是像美國華盛頓、林肯等偉大領袖,能提出「民有、民治、民享」等宏偉的治國方向,始易克竟其功,否則縱然是否是因著依「姓名學」改運,抑或為了脫離殖民地陰影而改為「史瓦帝尼」,依然永遠會只是一個停留在「史瓦濟蘭」原型的「史瓦帝尼」,仍然一定會是孤獨地坐穩成為非洲最後一個君主制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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